“勇利知道吗,喝醉的你比清醒的你坦诚一百倍。”维克托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挫败的神色,侧坐在了床脚,纤长的手指从勇利发烫的额角一路滑到下颌,来回摩挲这。或许以前的他不懂,但是跟勇利相处的这八个月里,他深知床上的这个人的内心有多么脆弱——像水晶般剔透,亦如水晶般需要精心的呵护。
既然要碎,就碎个彻底——如果他永远感受不到自己的感情的话。
维克托站起身来,从酒橱中拿出了好几瓶酒,一一陈列在床头柜上。“所以勇利,现在我只想看到坦诚的你,把所有的你展现在我眼前,不管是好是坏,是完美无瑕还是狼狈不堪,完完整整的。”
“听说,把不同种类的酒混在一起喝,最容易喝醉了。”